她如果表现得手到擒来，他肯定会重新出一个难题，如果他让她做拉面什么的，那才是真的为难她了。只有两种解释。

或许从她的话中充满了真实的无奈，子吟坚决的脸色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。“程木樱，你究竟查到了什么？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
然后感觉到他浑身微怔，原本激烈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。吓得她马上放下了手机。

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，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，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。符媛儿拿着资料走出病房，忽然瞧见季森卓从走廊前方走了过去，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，他的脚步看上去有点漂浮的样子。

她想着那段录音，和阴狠的画面，再看程奕鸣时，不再觉得冷酷无情，而是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。“我又不害怕，谢谢你了。”她头也没回。
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子吟脸色渐白，颤抖着摇头，“不可能，明明……”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